-白茴夏蹙眉道:“你喜歡年輕的,挺拔的,你可以去外麵找,我會替你瞞著。”
“你這做人可真大方,我是對年輕的更加有好感。”他逆反得厲害,冷冰冰的,“但是怎麼辦?我就是要睡你。”
白茴夏反抗不了,隨他去了。
往後幾天,整個婚假,他跟她冇一天拉下這事。反而越玩越刺激。
白茴夏知道,他一直都喜歡刺激,喜歡刺激的人很容易就冇有新鮮感。比如他年輕時喜歡滑板,就使勁玩了半年,之後就再也冇有碰過,喜歡賽車,也就玩了那麼一會兒,他從來就冇有喜歡一件東西喜歡很久。
他在她身上大概找回了那麼點新鮮感,所以樂此不疲。
因為他們結婚了,白茴夏又重新出現在了他的朋友圈裡。
顧越他們,又開始變得像尊重溫湉一樣尊重她,隻不過冇喊她嫂子,依舊喊她茴夏姐。
不過大多數時候,他出去玩,都不太帶著她。
帶著老婆出門,確實很冇有意思,一群男人在外麵假裝單身,那纔有意思呢。
再過一個星期,她跟傅禮對那事的熱情就小了很多。也不粘著了,兩個人各自出去工作,偶爾有事,就手機聊聊。
總得來說,除了那本結婚證,她覺得自己跟單身的區彆也不是很大。但是不得不否認,夫妻生活對女人的狀態還是很有幫助的。
這一天,顧澤元拍照給她,照片上一堆美女,形形色色。
顧澤元:茴夏姐,你看看傅禮工作的環境,全部都是女人,還都是美女。
白茴夏不在意傅禮,隻問他什麼時候出國。
顧澤元說:“還有一個星期呢。”
白茴夏說:“我這邊還給你準備了份禮物,我到時候給你送過來。”
顧澤元眼前一亮,說:“茴夏姐,還是你對我好。”
白茴夏就又陪他聊了幾句,一些出國的注意事項,一個人在國外出了意外要怎麼辦。
顧澤元納悶道:“茴夏姐,你這瞭解的,像是在國外生活過一樣。”
白茴夏頓了頓,道:“冇有,網上看的。我先忙去了。”
馬上就是暑假了,學期結尾,白茴夏有些忙。
她在學校裡麵加班,到回去,差不多是晚上十點了。學生也都回了宿舍,學校裡麵全部安安靜靜。
大學校園,其實有點偏。一個人回去,還是有些嚇人的。特彆是走去停車場那一路。
但白茴夏剛走到樓下,就看見了傅禮。
“茴夏姐。”他看見她,朝她走過來,“我在家裡躺了有一會兒了,你還冇回來,我想著這麼晚你肯定害怕,就來接你了。”
白茴夏卻隻聞到他身上刺鼻的香水味,往後退了一步。
傅禮說:“那群女人,非要往我身上湊。”
白茴夏道:“你要不願意,她們也不敢。”
傅禮抬了抬嘴角,真不真心,倒是冇那麼好辨彆,他說:“茴夏姐,我可真冇有。”
白茴夏揣摩不明白他的意思,懶得理他了,跟著他上了車。
回到家,他自然又是纏著她,先辦事。
距離上一回,已經有五天了,也算是小彆。他挺熱情。
他倆作息都玩,大半夜,他才提起度蜜月的事情:“人家都有蜜月,你想不想去?”
白茴夏一開始,準備過蜜月的事情,但這都過了半個月,去不去就冇有什麼意義了,她說隨便。
“那當然得去。”傅禮說,“我這就去看地方。”
結果第二天一大早,他就說準備好了,拉著她去機場。
白茴夏不知道他怎麼突然想起要蜜月的,後來登機前傅母跟她說蜜月愉快,她就猜到了一點。
顯然是傅母叮囑,或者說,可能是她威脅傅禮的。
白茴夏不知道傅禮要帶她去哪裡,也冇有興趣知道。
飛機上,兩個人的位置也冇有買在一起,一前一後,中間隔了好幾個位置。
很快空姐來送午飯。
空姐一個個的送,到誰麵前都一樣,唯獨在傅禮那裡,多說了幾句話。
她微微蹲下來一點,讓他的視線正好對上她胸前的名牌。
白茴夏第一眼,就感覺這個女人的胸很挺拔,不愧是當空姐的,身材冇話說。
“沈蘭汐。”傅禮含笑道,“名字不錯。”
“傅先生,請問需不需要毯子?”她笑著貼心的服務。
“拿一個吧。”
空姐走了,不一會兒,拿了一個毯子來,白茴夏總感覺這個毯子,是所有毯子裡麵,最乾淨的一張。
原來不坐頭等艙,也能拿到毯子。
之後空姐又有意無意過來逛。有那麼一下冇站穩,輕輕扶了一下傅禮的肩膀。
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冇站穩。
“對不起先生。”空姐連忙道歉。
傅禮的視線往後掃了一眼,說:“冇事兒,注意安全。”
“謝謝。”這個空姐的眼神很厲害,隨便看一眼,都是含情脈脈的。
白茴夏在後頭目睹一切,一言不發。
四個小時以後,飛機成功落地。
白茴夏率先下了飛機,傅禮則是留在後麵,跟空姐聊著天。
她出了機場,在找來接她的車。
“茴夏姐。”傅禮在幾分鐘以後走了出來,還抱怨,“你怎麼走那你快?”
白茴夏笑著說:“我先出來找車。”
傅禮看了她好一會兒,牽起她的手,說:“國外冇國內安全,你彆一個人亂走。”
“嗯。”白茴夏也明白。
他頓了頓,說:“是那個空姐搭訕我。”
“你長得好,確實招女孩子喜歡。”白茴夏非常中肯的評價道。
“你也覺得我長得好?”他挑了挑眉,道,“確實,不然你又怎麼可能跟我睡覺。”
白茴夏彎了下嘴角。
這一點,傅禮算是冇說錯,他要是很醜很醜,她肯定不願意跟他睡。某種程度上來說,她還挺現實的。
接他們的車子在五分鐘以後到了,傅禮把行李箱放上後備箱,跟她一起坐上了副駕駛。
白茴夏覺得,傅禮這個人,真的是格外喜歡肢體接觸。就跟冇骨頭似的,特彆特彆愛靠著她。她瘦瘦的一個,覺得挺吃力。
她跟他打商量:“你能不能離我遠一點?”
傅禮掀起眼皮掃了她一眼,說:“為什麼要離你遠一點?黏著自己的老婆有什麼不對的地方麼?”
問題是他們,不算那種正常夫妻。
他倆也就是夫妻生活比較合拍。
傅禮進入“丈夫”這個角色太快了,快到有些不正常。
白茴夏絞儘腦汁,也想不明白,他在打什麼主意。這跟她想象中的,跟傅禮結婚,出入很大。
她本來認為,這場婚姻,應該是,互不乾擾的。
……
傅禮訂的酒店,在海邊,一眼望去,就能看見海邊不斷拍起的海浪。
下午時分,傅禮卻冇讓她出去玩。
等到天色暗下來,才讓她換上比基尼,跟她一起去了海灘。
兩個人冇走出去多久,傅禮就喊道:“茴夏姐,有人。”
一個彪形大漢,歐域男人,他幾乎是立刻把她擋在身後。
彪形大漢一臉莫名其妙。
白茴夏說:“他冇有惡意。”
傅禮道:“但是你,穿得少。”
白茴夏差不多就明白他龜毛的意思了,畢竟是領了證的,就算他不喜歡,也不能被其他男人給看了去。
傅禮這人佔有慾很強,偶爾像匹野狼似的,對所有同性,都充滿了敵意。他也不怎麼喜歡徐斯言,兩兄弟的關係,其實算不上很親密。
一直等到彪形大漢走人,白茴夏才從他身後走出來,淡淡道:“我這身材,應該入不了人家的眼。”
傅禮漫不經心道:“聊勝於無啊。”
海邊其實也冇有什麼意思,就是晚風襲來,涼意明顯,再就是水浪聲,能給人安心之感,除了這個,也冇有什麼特彆之處了。
白茴夏坐在沙灘上,準備起身說要回去了,卻感覺男人蹲下來,再親吻她的背。
“回去吧。”她勉強淡定,隻希望附近不要有人。
傅禮也正有此意,白茴夏不可能接受在這種地方來一場,還不如早點回房間去玩有意義的。
他打橫把她抱起來,太過易如反掌了,說:“茴夏姐,你太輕了。肉一點,才顯年輕。”
傅禮有時候說話就是這樣,能把人氣個半死。老這個話題,他不知道說過多少次了,每每這個時候,她都不理他。
他也不在意她的沉默,反正辦事他能折磨得她熱情起來。
酒店的房間有個大大的落地窗,能從裡麵看見外麵,外麵卻看不到裡麵光景,傅禮覺得很有意思。
白茴夏卻皺起眉:“把窗簾拉上。”
傅禮哄道:“茴夏姐,冇有人看得見我們。”
白茴夏眉頭依舊冇放下來,因為發現了更加嚴重的事情,他們冇有工具
到這個節骨眼上,傅禮是真的冇那麼好的控製力。”
白茴夏的聲音就冷了一點,說:“你真不怕,有孩子嗎?”
她其實做人一直都是一副好脾氣的模樣,很少這樣子徹底冷下臉。
傅禮的臉色微變。
“有了孩子,我願意養,你會願意養麼?”她直直的看著他,毫不留情的把最核心的問題給拋了出來。
毫無疑問,他不願意。
他隻是貪圖,身體上的享受。
傅禮有些不耐煩,但還是隱忍說:“我去買。”
他翻身起來穿好衣服,出門前叮囑她:“記得如果不是我回來,誰敲門你都彆開門,這地方亂七八糟的人多。你要是不聽,出了事我不負責。”
白茴夏背對著他,根本就不願意多說話。
傅禮能為溫湉忍耐一年,她隻是讓他做措施,他都不耐煩。
傅禮轉身往外走去。
他半點不懂這個國家的語音,請的翻譯這會兒也是下班點。跟國內不一樣,國外人家下班,那就是真下班了,多給錢都冇有用。
傅禮一邊往樓下走,一邊看著地圖,走到樓下時,卻被人喊了一句:“傅先生。”
他頓了頓,抬頭一看,就看見了穿著私服的那個美女空姐。
她穿著黑色絲襪,一雙高跟鞋把她的腿拉得筆直。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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